惟人生当分为方面:一曰“生活”,一曰“生命”。两者间,实有甚大之不同。“生活”仅是其手段,而“生命”则是其目的。惟孔子能不忽视生活,而更重视其生命,令生命不即身而止。上有父母,下有子女,父传子,子传孙,以至于无穷,而相互抟成一民族之大生命,直迄于今。
——《劝读论语和论语读法》